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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对于秘书的气愤，颜雪薇表现的倒是很坦然。
不好意思了，程子同，只能撞破你的好事了。
他忽然转身，走到了符媛儿面前。
她的确黑进了他的社交软件，也找到了他和助理的往来消息，但除了一些公文文件的传送，并没有其他任何异常。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来电显示竟然只是三个数字。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“不什么不，”符妈妈瞪她一眼，“有人照顾是福气，你好好受着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等等，你是谁啊，你能做得了主吗？”程木樱颤颤抖抖的问。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严妍往上撇了一下红唇，“高兴事没有，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倒是有一件。”
“我往你们家打了一个电话，本来是想约老太太一起吃饭，才知道子吟出了意外。”符妈妈说。
“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，”她接着说，“但你知道，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？”
“等一下，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